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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龍:大學生活點滴【點贊青春第27期】

                外國語學院?李小龍

                最近上課被深深打擊了一次,事情是這樣∮的:在大二的課上,我放了一段介紹柏林的音頻,其中有一個做兼職的德國大學生自我介紹,學生們看著視頻裏那個長相比較著急的德國學生異口同聲道“這麽老,看著得三十了……”。剛過而立之年的我對於“三十”和“這麽老了”還有點敏感,“三十很№老了嗎?”學生們看著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都善意(起碼我是這麽安慰自己的)地笑了。

                事後想想,也是,離我上大學已經過去15年了。2001年從永定門長途汽車站開往到定福莊的那段路程,回想起來就像昨天。下午的陽光透過出租車玻璃照在身上,前排舅舅和出租車司機聊著天。感覺走了很遠很遠的路程,快要睡著時路旁閃過一塊石碑,上面寫著“通縣界”,再往前走不遠就下車到了期盼的學校——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也就是後來我度過了7年美好時光的大學。

                因為外語學院男生少,所有男生都擠在校園角落的一棟樓,而男生樓外面是留學生樓,導致開學幾個月班裏還有女生不知我們住在哪裏。寢室6名同學,結束了打水吃飯必須集體出動的最初幾個星期後,大家便都三兩出動了。中學六年太苦,養成了除了上課學習不知做什麽的習慣。大學軍訓後不久拿到課表,看到下午居然有那麽多時間沒有課,晚上基本沒課的時候,我很惶恐的問輔導員:“沒課的時間我該幹什麽呢?”輔導員回答說:“可以去圖書館看書,或者自己安排其他的事情。”輔導員的普通話透著山東口音,讓我倍感親切。後來現實證明我的擔心純屬多慮,每天沒課的時候都是在背單詞,做練習。看著同一層西班牙語系的同學們很輕松的學習,德語的同學就只能恨恨的繼續背詞性、記復數看詞尾。想想高中老師說過的“考上大學你們就輕松了”也只能苦笑。不過當自己能夠發出小舌音時,當把小舌音帶進單詞讀出來時,當自己終於能夠不需要“翻太多白眼”絞盡腦汁就說出一句帶形容詞定語的句子時,那種喜悅是無以言表的。

                大一時大家都熱心參加學校社團和學生會活動,當然都是本著鍛煉各種能力的想法出發。不過後來造福寢室的卻是因為一哥兒們參加了系體育部,並且和體育部師姐打得火熱,於是我們寢室半年多有了不出早操也不必擔心簽到的淡定。現在回想起來,大一也是整個大學學習最努力和感覺收獲最大的一段時間。一下子有太多新鮮事物撲面而來,還沒有好好面對便懵懂★到了大二。大二有一段時間會覺得整日學習德語卻進步不大,後來剛剛克服德語學習的瓶頸又趕上了2003年的非典。非典之初,大家籠罩在恐怖當中,尤其是每天又增加了多少例新增感染者,不害怕是〖假的,個別同學甚至離校回家了。再後來,學校突然封校,大家倒慢慢鎮定下來,專業課一如既往,大課則全部停課,老師和同學的關系突然又近了一些,有點休戚與共的感覺。每個寢室發一根體溫計,每天早上起來大家先測體溫,上課前班長統計後報系裏備案。最初幾天小夥伴們都認真測體溫,還常常為體溫比前一天升高0.1度而糾結擔心。過了幾天統計體溫就變成了“我昨天多少度了來著?今天還那麽寫吧。”“你看著比平均體溫低點就行”……不過大家增強體質加強鍛煉的熱情倒是空前絕後地高漲了起來,每天下午全校的學生都在操場熱火朝天的跳繩、踢球、跑步……那種全民運動的場景在非典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了。

                大三上學期時候的課程大概是整個大學期間最多的,許多課ω變成了純德語授課,有大量的報告要做,加上其他課程,周一到周五每天上下午排滿課,甚至晚上也有課。當時覺得挺苦挺累,和想象的大學生活相差太ω 遠,不過既然選擇了這個專業就得好好讀下去。好在付出就會有收獲,大三下學期有同學陸續出去兼職,當時學小語種的優勢在薪酬上體現出來,雖然是學生,不過出去做幾天口譯或者帶幾天德國旅行團的收入就夠養活自己一學期了。當拿到靠德語賺來的第一份收入時,想想兩年多前還一個詞兒都不會說,現在都可以靠專業自力更生了,一切的努力就覺得沒有白費。大四的時候大家開始各奔東西,忙著實習或者準備出國,其實大部分人都比較迷茫,不過當時的趨勢還是工作居多,像我這種考研的小語種男生在當時並不多。考研的同學們互相激勵,一起學習,一起吃飯,一起慢慢圓潤了起來(不要輕信考研會變瘦的謠言,我們考研的幾個同學都是那時候胖了起來,並且再沒瘦回去。)

                碩士畢業時機緣巧合來到了政法工作,辦好各種手續,領到了昌平校區新教工的周轉房鑰匙。從二外來政法的路上,走得仍然是朝陽路,在經過廣播學院往西沒多久,路北那一塊“通縣界”的石碑正在被挖出來。

                大學生活回想起來無比美好,不過怎麽過都大概會留下一些遺憾的,但如果真要對那時候的自己說一句話,就是——少吃一點!